得那一下并没有什么大伤,只是几处青肿外伤,不过我倒是抓住了这安逸享乐的好机会,尽情的休息着。
这日我正在他家漂亮的花亭里吃着蜜饯,边吹着初夏温柔的风边听着安大哥又说起的儿时的师父,倒真想看看他那时候的样子,想来曾经也是个明暖的男孩子吧。
安大哥见我听得入神,来了兴致,“我跟你说啊,你师父小的时候有一次……”
我看他眼睛发亮,想是极有趣的事情,也跟着兴致盎然起来。
可惜他刚开口便停住了,表情尴尬的看着我的身后。
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身后是谁,果然,清冷的声音响起来,“易落,跟我回去。”
我求助的看着安大哥,他站起来拦在我面前,“初澈,她还没好利索呢……”
师父没理他,径直走过来,在他面前,安子亦对我的一点保护如同虚设,他走过来,安子亦的手就收起来了,根本不用他有任何举动。
师父伸长手臂握住我的手腕,竟是在试探我的脉息,我从来都不知道他竟然也会看病。
我询问的望向安子亦,安子亦龇了一下牙,“你师父只诊病,不治病。”
师父波澜不惊的扫了一眼安子亦,后者不再做声,只是尴尬的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