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身撤出她花径。
原婉然依在他怀里站稳,竭力平下羞恶心绪,尽量装作无事对外道:
“我歇歇就好,阿大,谢谢你,你忙你的事吧。”
“不不不,这关头我怎么能丢下妳就走?”李大说。
“唔!”原婉然眉尖微蹙——赵野在她颈根啃了一口。
原婉然唯恐赵野随时要撒野蛮干,飞快苦思,不得已对李大举了两三个小姑娘的名字。“……约好了教她们绣花,待会儿她们就上门,会照料我。”
原婉然针线活出众,村里妇女都来讨教,因此李大听说便信了。这猎户虽是粗人,总算明白自己在独居小媳妇门前徘徊,叫人瞧见不大妥当,便叮嘱几句,咚咚咚快步离去。
李大一走,赵野一阵风似将原婉然抱回床上。
“小骗子,杖刑伺候。”赵野挺身进穴,铃口停在原婉然花径前处,反复研磨那处最敏感的软肉。
“啊……”原婉然给磨得下身酥麻,穴颤径缩,心底却是不服。“你也……说不进去……在外头玩……”
“我这不是乖乖受妳绞刑吗?”赵野俯身抵住她额头,微喘着坏笑,“妳绞得好狠。”
原婉然真想摀住赵野那张百无禁忌的嘴巴,可刚刚领教他舌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