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要可怕。
楚妧宁愿他的手像往常那般冷的瘆人,也不要现在这种诡异的炽热。
楚妧紧张的连呼吸都屏住了,屋子里静谧的落针可闻。
祁湛静静地将她正面的红痕涂完,才冷声命令道:“趴到床上去。”
楚妧觉得他那双滚烫的手比身上的痒更折磨人,她缩了缩脖子,小声道:“后背不是很痒,要不就……”
她话还未说完,就被祁湛猛地勾住了下巴,迫使她转过头来,她小小的倒影被他眸底的阴暗吞噬,他的眼神也不似以往的幽凉,和他的手一样炽热,带着隐隐嗜血的危险气息,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入腹中。
他压着嗓子,低低吐出两个字:“听话。”
仿佛有一团火,‘砰’的一下,将楚妧骨头也烧尽了。
楚妧赶紧趴到了床上。
祁湛这样子太可怕了。
虽说他现在明显在忍着,不愿意在婚前要了她,可是若是等到他们成亲那天,洞房花烛的时候……
楚妧猛地打了个激灵,不敢再想下去。
她这一抖,精致漂亮的蝴蝶骨立刻就显露了出来,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上,两个小小的腰窝时隐时现。
祁湛的手猛然颤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