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先前骑在马上的时候颠簸的厉害,楚妧也不觉得有多痒,现在一安静下来,便觉得浑身又痒又热,恨不得狠狠挠几下才好,连带着对祁湛的害怕都抛在脑后了,扭着身子使劲挣扎起来。
“留疤就留疤……我不怕。”
楚妧的领口因为挣扎而松动了几分,先前锁骨上被他咬出的痕迹又露了出来,上面血珠早已凝结成痂,鲜艳的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,惹的祁湛舌尖轻颤,仿佛又尝到了记忆里那微涩的味道。
祁湛的喉结动了动,将楚妧的双手钳在一起抓住,另一只手把丢在床上的风氅拿了过来,盖在她身上掩着,嗓音微哑,道:“我不许你留疤。”
这句话霸道极了,楚妧听心里有些恼,轻轻一哼,竟皱着眉头,对祁湛发起脾气来了:“我又不是你的,你凭什么管我!”
屋内霎时静了下来。
祁湛直勾勾的盯着她,幽暗的眼底在烛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华,薄唇扬起淡淡的弧度,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。
“你迟早都是我的。”
几丝风钻进屋里,桌案上的烛火晃了晃。祁湛长睫下的阴影重了几分,那语声也是凝了霜似的凉。
楚妧的心随着他的话被冻住,竟觉得似乎也没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