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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安然的确是故意那么说的,她心里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记了一遍,准备这个月末等厌恶值数据出来,钻研一下里面的规律,而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快点刷厌恶值。
说几句话,挑拨两下,看着年轻的男孩们露出鲜活的表情,陆安然舒坦地喝了一口饮料,她喝的不是饮料,是快乐啊!
因为他们几个基础底子不好,陆安然决定让他们改语文试卷,她舒坦了没十分钟,就深刻地意识到了摆在她面前的是怎么样无可救药的学渣。
他们用歪七扭八的字在诗词背诵那里将没写的内容抄了一遍,然后其他地方的错压根没动,之所以花了这么长时间,是因为他们要翻开那崭新的课本找长篇诗歌里的一句话。
陆安然恍然大悟,认真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试卷,可以说不是蒙就是编,然而就这样,黄毛和蓝毛都苟到了及格线,他们真是有惊人的天赋。
她看卷子没掩饰自己的惊讶,简直就差没在脸上直接摆几个大字:这也能错?虽然早就对自己学渣身份认知明确并且打算要一直贯彻到底,他们三个人的脸莫名还是烧了起来。
单权现在有点害怕陆安然,之前陆安然扭他胳膊可是没省力气,现在左胳膊软软垂着,右胳膊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