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湿布,跟她说。
夏初顿了顿,接过棉布,便捂住自己口鼻,可不出十步,只觉越来越晕,虽扶一椅子坐下,昏睡过去。
“夏姑娘,醒醒。”齐然摇了摇她,又回头对师父说,“行了,师父。”
“你帮我守着门。”不双命令,齐然不乐意却也乖乖照做。
不双上前掀开盖在娇然身上的被褥,脱下她的衣衫,仔细一一检查,全然不顾伦常。
看她脖子处有掐痕,满身青紫,乳上臀上不少掌印,冷静的眸子却也闪过慌张,
“是谁如此待你,还给你下药!” 他将自己五指贴上去,看那掌印居然跟自己一般大,想必手掌的主人也如他一般高大,他的然儿哪有反抗之力,贴在乳肉上的手掌缩紧,抓的昏迷的娇人有些皱眉,不双觉察连忙松开手。
他又轻轻将娇然翻过身来,查她背后伤势,此时娇然双腿微开,露出后穴,上面还有丝丝血迹,不双见了,更是又恨又悔,恨得是奸她之人,让他抓住定让他粉身碎骨,将这世上所有的酷刑都折磨那人,也不解他心头之恨,悔的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,让她离家出走,如今受尽折磨。
齐然站在远处,不断往这看,他知行医其实最不应在乎男女之嫌,何况此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