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住我的臂弯,让我不要下来。
我稍抽出手臂,轻点头回应。
与此同时,他转过身将巾帕浸在热水中漾了一遍,又拧干裹住我的双手。
“我喝完了药,你是不是该告诉我,你方才在笑我什么?”原谅我好奇又固执,实在想知道他为何会瞧着我这个他曾经厌恶的人笑。
他轻抿薄唇,一只手隔着一张热乎乎的巾帕,耷在我的手背上,另一只手却忽然抬了起来。我见他的唇角似又要洇开弧度。
空荡的房间里,墙角的寒梅孤幽又盎然。没人回答我的问题。
他指尖渐近,我呼吸渐急,耳尖也烧起来,还故作淡定地看着他,装出释怀的模样。
“我方才笑你……”最后,他拖长字音,修如梅骨的手指缓缓落在了我的唇角,随即抬眸瞧我,挽唇笑道,“喏,随便一碰,便脸红了。”
“……”此时我要说些什么才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愚蠢。他的指尖未挪开,我也就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,保持靠住墙面的姿势不敢动作。
憋了半晌,我勉强憋出一句,“本、本能罢了。这张脸可能有它自己的想法……”我怀疑我这张嘴也有它自己的想法,才能说出如此愚蠢的话。
见他眸中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