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干二净。
阿笙小妹妹说我什么时候能不在七夕节想到他,那才是忘得一干二净。
她说得很有道理,但其实我不光在七夕想到他,他至今于我的生活,依旧无处不在。
如今的我望着天边的星子,想的都是他当年弹琴拨弦的样子,那一颗颗星星活生生被我牵强附会地连成了他的模样,望着望着,就入了神。
天上的星子好像在转,把我拉扯回了许多许多年前,我的耳边渐渐传来解语楼里年轻有钱的嫖|客们的阵阵喝彩声……
我究竟是怎么看上他的呢?
就是觉得他弹琴吹笛的样子真他|妈惊为天人。
他比我年长两岁,跟着他的师傅坐在鼓台边的帘子后面,为上面跳舞的伶人奏乐。
我混迹大小秦楼楚馆也有些年份了,头一回见到比跳舞的花魁生得还要好看的男孩儿,他穿着一身不大合身的素衫,眉清目秀,极认真地盯着手里的弦,生怕弹错音。
而我就趴跪在鼓台下面,包着一嘴别人吃剩的糕点,眼巴巴地把他望着。
“好!”一声齐整的满堂彩,吓掉了我刚从地上摸起来的糕,也把我拉回了神,赶忙摸索我落掉的枣泥糕。
只见我前边坐着的那个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