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套房,一切手续凌优都托人帮办,只要钱给的足,没有什么办不下来。
只不过,凌优最苦恼的事到现在还没解决,那就是束缚着他的贞操带,还没撬开呢。
这把锁也不知道谁设计的,他用尽了方法,查了上百个招都没用。
“凌优,晚上我爸有个饭局,说是有人请他去消遣,我爸让我跟着去玩,你去不?”
“你爸刚升官就搞腐败这一套,厉害呀。”凌优在小套房里呆了两天,都快闲出草了,正好能出去玩,他巴不得,“知道在哪不,我现在过去。”
“庭南路的金帝会所。”
凌优撂了电话,去房间换了身衣服,他身材高挑有型,穿什么都跟衣架子似的,简单一个连帽卫衣,搭着休闲裤,登上一双高帮鞋,随性、帅气,潮范十足。
凌优到了会所给林默及打了个电话,这小子居然把电话挂了,凌优不死心,又打了两遍,都是响一声就挂。
“我操,什么情况,放我鸽子呢?”
会所里走出来一个身穿西装,一看就是保镖的人,对凌优做了个手势,“凌先生,有人请你进去。”
“是林默及让你来的?”凌优以为这男人是林默及他爸的保镖,也没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