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。
方易安把她的乳头咬肿了,他似乎很爱咬她的乳头,红红的像果子一样挺立在那里,她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个可怜兮兮的两点。
她的嘴里依然塞着东西,时间有点长了,上下颌骨好像已经被定了型,她还在坚持用舌头抵着硅胶小球,以为这样就能摆脱它带给她的痛苦。
那是徒劳的。
因为他又从柜子里拿出了手铐。
手铐她知道,有些情侣在欢爱时当做情趣用的,她也只知道比较常见的那几种。
手铐是银色的,看起来就和电影里锁着犯人的那种一样,没有了他的束缚,她坐起身就想跑出去,浑身没有一件衣服,嘴里还塞着东西,她竟然想都没想就跑到了门口。
此刻,仿佛近在眼前的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门把手就是她唯一的救赎,她手上下叠在一起用力按压。
门没开。
这时她才发现这是一扇指纹门,而身后的方易安把玩着两个冰冷的手铐,看着她以为自己马上要逃离后又挫败的样子,就像逗着猫猫狗狗一样,把手铐拎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,“不听话的奴隶就应该锁起来。”
于纤纤无路可走,她惧怕的坐在地上,绝望的口水顺着口塞球流到了她的胸口,还在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