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惊涛骇浪。
也就是身份高罢了……
李晔心中淡想:否则,为了抢她,多少儿郎们得打破头。红颜祸水啊。
身份又高,长相又好。基本每个有条件的郎君,见到闻蝉,都会起一些心思。除非是圣人。
李晔压下去了心里一瞬间乱糟糟的想法,与闻蝉一起看风景,“翁主,你若是为跳大神的事烦恼,我建议你,还是答应了伯母好。”
闻蝉蹙眉。
少年清澈的眼睛,倒映着院中凋零的草木。寒风过,又是一年冬至。在少女的疑惑中,他缓缓的,淡淡的,说道,“堂哥是伯母的心病,也是李家的心病。伯母已经疯了,李家也快要疯了……互相怪罪,互相仇恨。再演绎下去,简直要家破人亡。”余光看到闻蝉惊讶的目光,李晔笑得略苦涩,“觉得很可笑?但事实,就是这样啊。”
李晔陷入回忆中。
那位堂哥,幼年时就已丢失。李晔与他年纪相仿,然过了这么多年,印象也早已模糊。
他只记得一个公认的陈述说法,大伯父一家去汝南任职时,因家中幼子年纪太小不适合长途劳顿,便把幼子留在了老家会稽。之后某一日,大母(祖母)临时起了兴致,领一家老小,去郊外踏春。中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