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喜阮看着那双在祁冉胸前、腰腹上蹭来蹭去的手,咬咬唇,站在一旁静默不出声。
大概是秦央人长得嫩,蹙着眉、眼睛红红、鼻尖红红的时候,特别容易让人产生怜惜感,让人不忍怪罪。
祁冉微微挡开秦央的手,拧了下眉道:“没事。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何觅宁作为主人,对祁冉说:“我陪你回去,顺便叫佣人打理一下你换下来的衣服。”
话音刚落,秦央积极主动道:“我来吧,何先生不用费心了,这事我得负责。”
接着,秦央不给祁冉拒绝的机会,直接把人拉走了。
那两人走后,顾喜阮坐回餐桌边,心不在焉地戳着盘里的食物。
何觅宁看出了些什么,劝道:“如果担心就去看看吧,顺便给自己加件衣服。”
顾喜阮想了想,却是摇头,眉眼低垂道:“没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这话更像是在说服自己。
顾喜阮想到,如果祁冉不属于他,就没有立场去要求或在意些什么。
直到午宴结束,祁冉和秦央都没有再出现过。
唐家夫夫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忙着回去看孩子。顾喜阮正要离开,被一人叫住。原来是这次邀请而来的乐团的首席,是位钢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