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“呵呵,疼是吗?”王嬷嬷看着倾城疼得跌坐在训诫凳上,捂嘴偷笑。
“我说倾奴啊,你要是还这么倔,吃苦头的可是你呀!而且你硬是死倔下面憋憋涩涩的不流水,那这棍子永远也是猩红的呢!”王嬷嬷豆眼乌黑透亮,玲珑小嘴鬼魅般张起隐带笑意,“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哦!棍子是死的人是活的,想要快点结束,忍受不如享受,把它们想成是镇南王的血肉帝根,王爷器大活好力气足,哪次不是肏的你飘飘欲仙几欲昏死,哪次不是汁水横流,那活水儿还不奔如泉涌么?”
这样真的行吗?
她实在不想忍受项上木枷穴中硬棍,看着前方订成一排的男型傲然耸立,厚厚的伞头引天微张,倾城深吸一口气,好!
为了早点结束这场酷刑,她忍!
清眸双闭,泪痣微垂,她的脑中一片漆黑,努力的想远在京城的修罗。
“噗——”甘甜的蜜汁带着子宫深处的热度倾巢流出,滑过宫口,流经甬道,最后附着到穴内的男型。
木虽温良,比起人体恒定的体温还是稍显差逊。当炽热的蜜汁流到凳上固定的男型时,无温无情的男型顿时沁了满满的暖意。而跨坐在训诫凳上的倾城能仔细的感觉到她下体体温的流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