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那人“嗒嗒”地敲着紫檀木案,听得倾城心内一阵瑟缩。
“奴婢不敢。”倾城俯身磕头,南朝私奴和丫鬟一样,在主人面前自称奴婢。
倾城当着他的面,先脱掉亵裤,再把身上的袄裙一件件脱下。
最後,身上仅剩的遮羞鹅黄肚兜也没能幸免,被她反手摘了下去。
倾城身旁袄裙叠的整整齐齐,她下体含着他赐予的木制阳具,一丝不挂跪在他面前。
南疆平乱得胜,他脱了入京的军队,骑着赤焰良驹一路急行而来。
叶凛之没来得及回府,依旧穿着来时的黑衣骑装,带来一身的风尘。
他低头,半眯着眼看那奴隶乖顺的脱光了衣服,隐蔽的下体还插着他赐予的阳具,叶凛之心中甚是满意。甚至连日来急行无休的疲倦也一扫而空。
“阿墨,吩咐准备浴汤。”叶凛之打发了阿墨,视线便又转到倾城身上。
随着阿墨关门的声音响起,叶凛之站起了身,来到倾城身边。
“被操的舒服吗?”看她面上还有未消的红霞,他俯身蹲下,粗粝的大手游移到她身下的股缝,陈年的厚茧在狭长的缝隙中来回摩挲,直到倾城起了感觉,伸直脊背,他食指才抵到花心中央,碰到木制阳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