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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白的丝帕拧成条绳状,伸进狭长的甬道和嫩肉磨擦。一遍又一遍,丝帕绞在嫩肉中吸干了水,擦的下面传来痛感。
阿墨第五次捅了那甬道,干涩的花肉强烈的排斥着她的手指。
阿墨插亦艰难,抽亦困难。
看她深处的缝隙褶皱也干涩了,才算合格。
倾城全然瘫坐在地上,水烟般的纱裙肆意铺落,宛如冲破淤泥的白荷。
“贱婢,趴好!”阿墨拿出匣子下格的木制阳具,看倾城如一摊烂泥跪无跪像,硬帮的绣鞋毫无怜惜,踢在她腰际。
倾城忍着腰间传来的痛,她大臂用力,一点一点挪动身体。她上身伏低,膝盖着地,臀部高高撅起。
“恩~”蜜道干涩,棍子未经打磨的粗厉表面如锉刀般,粗鲁的顶开花蕊。
“啊!”倾城吃痛喊出声,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。
阿墨脱了手,那根木头只有前端的伞头插在穴道,其余的部分露在空气中,晃晃悠悠。
“怎麽,贱婢,爷的恩赐你也敢拒绝?”她不配合的举动激怒了阿墨,阿墨索性站起了身,低头俯看名义上的主子。
她是卑微的丫鬟,而倾城确是威震一方的镇南王豢养在妓院的禁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