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这时不同了,我要为我的祖国尽最大的力,就得离开她,否则,就不可能投身进祖国的怀抱。
当时,我母亲的哭声,几乎动摇了我的决心,但我想到日本侵略者,强加于我们祖国、我们人民的损害与屠杀,我又坚定了同你们走的决心。
我当时扶栏眺望,我的思绪,我的呼吸,随着海潮而起落,我既已选择了这条路,就要乘风破浪,一往无前。
延安是革命者的摇篮。
全国成千上万的青年向往延安,跋山涉水奔赴延安寻求救国道路,我敬仰延安,想到延安去寻找共产党,我觉得,这是为自己展现一个新的世界的开始。
我们长征团一部分人也打算去延安,然而,我却因接到母亲,重病速归的电报,而未能与长征团一起成行。
在广州,我拜访了当时在广州主持《救亡日报》工作的沈熙,沈熙鼓励我回到上海从事抗日救亡运动,他说,上海同样也有很多工作可做,并让我回沪后去找王莹。
今年春天,我回到了上海,当我下轮船后,见到码头上迎接握的好友蒋学杰,我第一句话就说,学杰,假如我有兄妹的话,我决计不回来了。
我回到上海以后,谢绝了上海江海关的再次聘请,回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