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这个和平运动,正如一向所说的那样,完全是为了实现中日全面和平,而别无他意,只要能实现和平,今后中国的政权由谁来掌握都不是问题。”
接下来,汪精卫又非常虚伪的说道。
“今天汪先生讲得真不错哩!”影佐祯昭附和着。
“汪先生,都有拼命精神了,真是不顾性命地为国家操劳哇。”犬养健来句,也不知是恭维汪精卫,还是讽刺汪精卫。
“汪先生,我很是不解,那些对日本相当有感情的长者们,这回为什么又站在抗战的前列了?”影佐祯昭用疑惑地眼神望着汪精卫问道。
“他们毕竟不了解日本政府的真正动向。”
汪精卫似乎带有辩解的意味解释着,其实,在汪精卫的内心中,他同样不清楚,这些人的态度为什么会改变得这么快。
“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,抗日论也好,和评论也好,都是爱国心的表现,都是分别以不同形式在热爱国家。”
汪精卫的这些话,很有些为自己行为开脱的味道。
“我非常理解汪先生的心情。”影佐祯昭点了点头。
“其实,在和平运动运动提出来时,我早已经做好了挨骂的思想准备,但只要中日实现和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