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的。”影佐祯昭建议说。
“广东对孙中山先生和我自己来说,都是关系很深的地区,可是现在已在你们日军占领之下,我去广东,有可能会给国民以一种印象,认为我是在你们日本军队保护下才搞的和平运动。”
汪精卫从内心深处,始终不愿意承认他的和平运动其实就是一种卖国行为,他认为自己也是为中华民国的前途考虑。
“和以上这些地方相比,上海有租界,行政权还在外国人的手中,而且是世界上出了名的暗杀横行的地方,敢于进入这一危险地区的行动,反而会让全国民众体谅我的爱国运动的诚意。”
汪精卫苦心孤诣,他力求把自己的活动同“卖国”两字截然分开,当然这也只是一种自我解嘲而已。
“那先生要离开河内,准备如何与越南当局接洽?”影佐祯昭对汪精卫的话未加任何评论,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茶,接着问了句。
“我认为,以不给予越南当局任何刺激为主,我想,越南当局对于我留在此地,必然感到烦虑,如一旦我要离开此地他往,他们断无不予赞同之理。”汪精卫回答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