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仲鸣把整理好的文件资料放到文件柜中,然后给汪精卫夫妇面前的茶杯子中添了添水,这才在陈璧君的旁边坐下。
“夫人,可是我们在河内的安全没有保障,这里不是久留之地,我们来时,虽然带有几名卫士,他们也都很尽职,但因为没有武器,可以说没有任何战斗力。”
在河内的这段时间,曾仲鸣一直非常担心汪精卫的安全,他知道,戴笠的军统局特工无孔不入。
“我们旁边不是有个警察署吗?我看到那些法国警察们每天都很认真地在巡逻着。”陈璧君有些不以为然。
“夫人,我观察了,高朗街警察署里的那些法国警察们极不负责,长期下去,非常危险的,戴笠心狠手毒,他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呀。”
曾仲鸣最近一段时间,总是感觉到莫名的恐慌和害怕,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,他没有把自己的这种恐慌和害怕说出来。
曾仲鸣也希望自己是杞人忧天。
“唉!我们困在这里,只有听天由命了,先住几天等等再说吧,实在不行,我想还是去欧洲,我要向国人表明我的心迹,是蒋介石逼我走的这一步,与日议和的事,过一段时间再作考虑吧。”
听完曾仲鸣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