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没有这么乱,但会比这个样子更危险。”冯晨扭头望了眼杨寻真。
“那他也不一定能够发现,混在人群中女扮男装的我呀。”杨寻真说。
“最起码我不能接近你呀,要是平冈龙一在的话,我一旦接近你,他肯定会猜到你的身份的。”冯晨知道,平冈龙一对自己太了解了。
“那你以后在你这个老师面前可要千万注意。”杨寻真提醒着。
“寻真同志,你的组织关系恢复没有?”冯晨这才问起一个实质性的问题。
“没有,自从你出事以后,我就没法同组织上联络了,一直到现在,你说我这算不算脱党啊,每次想起这事情,我心里就非常难受。”杨寻真突然情绪变得低落起来。
“我今天就把你的情况电告组织上,请求组织上恢复你的关系。”冯晨说道。
“那我先谢谢你,冯晨同志,我真想一直留在上海,同你一起并肩战斗。”杨寻真非常真诚地说。
“会的,寻真同志。”冯晨点了点头。
两人说着话,车子很快来到爱多亚路上的中汇银行大楼门前停下。
“寻真同志,你最近先住在中汇银行大楼这儿,其他地方我感觉非常不安全。”车子停稳当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