砍下哪个记者的手,放到锦盒里,送给我这个师弟,今天我已经给《时事周刊》杂志社留下纸条警告他们了。”
“嗯,很好!”
楠本实隆这个时候,才微微地点了点头,突然,他像是想起什么来,三角眼亮晶晶地直刺着常玉清,冷冷的问道:“你留下的纸条是谁写的?”
常玉清被楠本实隆盯得汗毛根根竖了起来,他现在是既想表白自己的成绩,又生怕自己哪一点做得不如这个日本大佐的意,触了啥霉头。
楠本实隆的话问出来后,常玉清倒是立刻放了心。
“大佐阁下,一切按照您以前教我们的方法,用普通的西式打印纸,使用打字机打出来的字,看不出笔迹的。”
说着话,常玉清又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说:“楠本大佐,明天一早,我请你看报纸,有一场好戏。”
楠本实隆斜看了常玉清一眼,站起身来,嘴里冷哼了一声,离开了办公室,回到常玉清给他安排的房间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