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任何摩擦。”
“呵呵,楠本大佐,我明白,我明白!”常玉清谄媚地点着头答应着。
得到了楠本实隆的表扬,常玉清更加得意起来,他连忙继续表着功,显示着自己在上海滩尚的能耐。
“请楠本大佐放心,您交待的一切事情,我都记在心里。就在你来上海之前,我们已经对爱多亚路尚的《大美晚报》连续实施了制裁。”
“噢?那个报社可是美国人支持办的。”楠木实隆瞅了眼常玉清。
“大佐阁下,那个报社就是仗着有美国人做后台,屡屡对大日本帝国和大日本皇军出言不逊,还煽动民众对抗黄军,所以我们才收拾他们。”常玉清继续表功说。
“你们是采用什么办法制裁他们的?”楠本实隆问了句。
“《大美晚报》的前门是公共租界,后门就是法租界,巡捕房为保护这家报社,还在前门的路上拉了铁丝网,路上还有铁甲车巡逻,我们照样让人往里扔了手榴弹,连续两次,都没让租界巡捕抓住。”
常玉清正唾沫横飞着,楠本实隆皱了皱眉头,慢慢伸起一只手,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常君,刚才你说的那个《时事周刊》杂志,不是还在对大日本皇军无礼吗?”楠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