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肯定会转移到对付日本人上面来,可对付日本人,正是需要冯晨这样对日本了解,又精通日语的同志,可是组织关系不恢复,他该怎么开展工作呢?
“志达同志,你怎么站在这里?我正要找你呢。”正在安志达思考着时,周副主席迎面走了过来。
“首长好!”安志达给周副主席敬了个标准的军礼。
“你这次回来,路过上海时,见到冯晨同志了吗?”周副主席问。
“见到了,在复旦大学图书馆,我同他长谈了一次,他把从日本带回的两份新版军用地图送给我,让我带了回来。”
“冯晨是个好同志啊!”周副主席表扬了一句。
“可是,周副主席,冯晨的组织生活至今还没有恢复。”安志达汇报道。
“噢?怎么回事?”周副主席站定望了望安志达。
“主要是少数同志不太了解冯晨同志,对恢复冯晨同志的组织生活有不同的看法。”安志达汇报说。
“应该尽快恢复!”周副主席说。
“我们刚才召开了一个会议,曾经同冯晨同志一起工作过的同志,凡是在延安的,都请来参加了,克农同志说,今天的会议,形成报告后立即给你汇报。”安志达顺便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