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,冯晨同志。”老头回答说。
“志达同志?!”冯晨听出了声音。
安志达笑了笑走进办公室内,反身把门关上,这才丢掉手中的拐杖,扯下自己下颌上粘着的假胡须。
“冯晨同志,怎么样?连你们两人都骗过了吧。”安志达在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“志达同志,你现在是国共和谈代表,国共现在已经合作了,有必要伪装自己吗?”冯晨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。
“错!冯晨同志,虽然国共合作了,但合作中同样有斗争,特别我是和谈代表,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,我伪装来见你,这是为了保护你,你要记住,一个合格的地下工作者,时刻不能放松警惕。”
安志达批评着冯晨。
“我明白了,志达同志,我以后谨记着你的告诫。”冯晨检讨着。
“冯晨同志,听说你办了个《时事周刊》杂志?”安志达问。
“是的,从日本回来的当天,我便通过赵老师,联系上马春水同志,希望组织上给我安排工作,可春水同志说,我组织关系没有恢复,工作不好落实,他建议我去找杜月笙先谋份差事干干,在杜月笙的扶持下,我就办了这个杂志社,后天准备出创刊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