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
“不用客气,像冯先生这样年轻有为的才子,汪先生一定会非常喜欢的。”高宗武似乎对冯晨也存在着结交之意。
“高先生,你是外交部亚洲司司长,不知你对中日关系的前景是如何看的?”冯晨想试探试挥高宗武的深浅,装出一副无话找话的样子问道。
“我的最终意愿,是中日之间的关系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,以实现东亚历史性的变改为目的。”高宗武的口气很大。
“噢,那高先生对我们大日本要求你们,取缔国内的排日活动和降低对日贸易关税是什么态度呢?”影佐桢昭问了句。
“呵呵,说实话,影佐君,做为中国外交部亚洲司司长,我不得不妥善处理这些事,但实际上,这些事务性的交涉,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。”高宗武充满自信地回答说。
“高先生,那汪兆铭先生来东京,除了治病,还有其他特殊任务吗?”石川正雄促上前来,问出了一个很敏感和很愚蠢的问题。
“哦,石川君,你不问我倒是忘了告诉大家,汪先生除了来日本治疗枪伤,还有项特殊任务就是在日本疗养。”高宗武不加思索地回答道。
冯晨发现,像这样的问题,高宗武之前肯定详细考虑过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