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种名义上的丈夫而没有实质上的感情,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?”
说着话,泪水象断线的珠子,竟又扑簌簌的沿着余婉君洁白的面颊滑落下来。
“婉君,我理解你的心情。”陈志平用力楼了楼余婉君。
当一支舞曲结束后,陈志平亲昵地挽着余婉君,来到一片灯光的暗影里坐定,两人相依在那里,良久不言不语。
陈志平这个情场老手清楚,女人都是情绪化的动物,在这个时候,没有什么比沉默和悄悄爱抚更能感化余婉君了。
“我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啊!”
此时的余婉君,对陈志平仅有的一点戒意也消失了,开始对他讲着自己当年如何从安徽故乡出来读书,如何认识王亚樵,又如何违心的嫁给余立奎。
说到伤心之处,余婉君泪若雨下,听得陈志平唏嘘不已。
“婉君,你也不用过多伤心,我听说王亚樵一生最是仗义,他要知道你现在孤身一人在香港的话,肯定不会丢下你不管的。”陈志平趁机把话题引到王亚樵身上。
“唉,你这话倒是不假,可是去广西路途遥远,我一个弱女子……”余婉君彻底忘了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复兴社的特务。
“婉君,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