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高兴劲了。
“其实我很想帮助你,可是……”马春水欲言又止。
“我理解,马春水同志,我不怪你。”冯晨说。
“你的组织关系虽然在特科,但你是受安志达同志直接领导的,你的另外一个入党介绍人,郑良才同志又牺牲了,所以……”马春水显得也很为难。
“唉,春水同志,知道吗?五年前,就是在这家咖啡馆里,我的入党介绍人安志达同志和郑良才同志,他们代表组织,正式接受我成为党的一员。”冯晨叹了口气说。
“冯晨同志,我理解你的心情,不过,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。”马春水劝解着。
“我盼着组织上早日给我安排工作。”冯晨说。
“冯晨同志,我有个建议不知道你愿意听吗?”马春水确实想帮助冯晨。
“什么建议?”冯晨问。
“现在中日形势日趋紧张,日本亡我中华之心昭然若揭,你在日本留过学,又精通日语,你是否可以再次东渡日本求学,顺便了解一下日本国内的动向,取得一些日本方面的战略目标。”马春水说出了他的想法。
“这是组织上的决定吗?”冯晨问。
“不,这只是我个人的建议。”马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