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志回上海来了?”赵守义把手中的酒杯放下,愣愣地看着冯晨。
“可是,他今天早上便离开了,他这次是路过上海的。”冯晨。
“你的问题告诉志达同志没?”赵守义问。
“告诉了,可志达同志,现在特科由康正同志负责,他不便话,另外他告诉我,我的入党手续,现在在中央,他到达陕北以后,会把我的境况,如实反映给中央。”
“这就好!那你还操什么心?”
“我只是想尽早为党工作,回来这两天,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孤儿。”
“由志达同志出面,我相信你的问题,很快便会得到解决的。”赵守义拿过酒瓶,给每人杯子又添了添酒。
“我也来陪师哥喝一杯。”赵雪梅又端出来两个菜,放在餐桌上道。
“女孩子家喝什么酒?”赵守义瞪了赵雪梅一眼。
“呵呵,女孩子怎么了?照样起半边天。”
赵雪梅笑了笑,拿出一个空酒杯,从赵守义面前拿过酒瓶,满满斟了杯酒。
“来,师哥,我敬你一杯。”赵雪梅端起酒杯。
“雪梅,以后做事要心谨慎为上,不要再风风火火的,凡事安全第一!”冯晨端起酒杯,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