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安志达给冯晨详细讲述了,他在长征途中,从遵义城受命离开部队,绕道香港,到了莫斯科的经历。
“冯晨同志,我这次从莫斯科回来,肩负着重要使命,所以不能在上海过多停留。”
安志达一口一个同志,这让冯晨心里感到特别的温暖。
一声同志,包含了多少的信任和理解!
冯晨听得眼睛湿湿的。
“志达同志,我的组织关系怎么办?”冯晨再次提到自己目前心中最迫切的问题。
“冯晨同志,你的入党申请书,我离开上海时,已经带到苏区,上交给中央了,现在上海地下组织我不负责,所以恢复你的组织关系,还需要慢慢来。”安志达感觉也很为难。
“我今天下午去找了我的老师赵守义,请求他把我的想法告诉组织上。”冯晨说。
“赵守义同志答应了?”安之达问。
“没有,赵老师对我也有很大的误解。”冯晨摆了摆头。
“是因为你那个公开的拥蒋抗日的声明?”安志达意味深长地望了眼冯晨。
“是的!”冯晨感觉安志达看自己的那一眼,带着赞许的意味。
“冯晨同志,现在我们国家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