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方晓勇能够这样理解,但冯晨内心里始终感到异常的内疚,要是当时,想方设法联系到方晓勇,那么红队就不可能覆灭。
冯晨沉默着,半天没有说话。
“冯晨同志,你不要内疚,组织纪律要求,当时我们不能交叉联络,这不是你个人的原因,再说了,良才同志又牺牲了,这才使你最终无法联系到我们红队的。”
“总之,教训深刻呀!”
“我听说邝队长他们,在南京……”方晓勇难过地低下了头。
“是的,就在我被捕前,邝队长他们几位红队的同志,在南京宪兵司令部军法处的刑场上,被套以麻绳,绞决木椿,这是国民政府司法当局第一次使用绞刑。”冯晨低沉地说道。
“此仇一定要报!”方晓勇咬着牙说。
“我听说,行刑前,当牧师祷告完毕,要给邝队长他们洒圣水,让他们忏悔罪孽时,遭到了严厉拒绝。邝队长他们同声高呼打倒帝国主义,而后慷慨赴死。”
冯晨眼睛湿润着,给方晓勇讲述着,自己所知道的,邝惠安等人牺牲前的细节。
“邝队长他们的壮烈,他们的坚贞,令那名牧师深受震撼,他说,今天我看到这几个人与我们告别,却都是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