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山,模样完全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、让人避而远之的乞丐。
他把四本密写字典的封面撕掉,藏到污秽不堪的讨米袋子里,赤着双脚,目光无神,无精打采地一摇三晃朝前走着。
到了哨卡跟前,站岗的民党士兵,看到项与年的样子,纷纷捂着鼻子,摆着手让他赶紧通过,根本没人搜身检查他。
就这样,项与年混过了沿途一个个的敌军哨卡。
终于在1o月7日这天到达了瑞金城,在沙洲坝找到了临时中央机关驻地,见到了自己的老上级周副主席,并把四本密写字典交到了周副主席的手上。
周副主席听了项与年的讲述,望着项与年肿胀的脸,深受感动。
“与年同志,你辛苦了!谢谢你!你太不简单了!”周副主席眼中噙着泪水双手紧紧握着项与年的手。
“周副主席,这份计划是莫雄先生冒着杀头的危险提供的,感谢也应该感谢莫先生,我是党的人,受这点苦算不了什么。”
“我们的党要永远记住那些帮助过我们的人!”周副主席眼望远方,目光坚定地说道。
周副主席一方面嘱咐人好好照顾项与年同志,另一方面指示红军参谋部作战处,组织人员连夜复原字典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