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信息,才能够取得从其他渠道无法了解到的情报。”
冯晨回应着徐恩曾的目光,把早已想好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了出来。
“嗯,这的确是一种好办法,但你的尺度没把握好,有人到我那里汇报,说你有通共嫌疑,影响很不好啊!”徐恩曾把眼镜摘下来,放到茶几上说。
“呵呵,通共?徐长官,你说说那些记者们哪个是共党?他们只是想争取新闻自由而已。”冯晨笑了笑辩解道。
“那些记者里面有共党分子吗?”
徐恩曾偏过头,望了眼坐在身边的盛忠亮,突然问了一句。
“这个……,那个……,那个新生通讯社的记者岳勋,这个人似乎有共党嫌疑。”盛忠亮吞吞吐吐地回答道。
“有证据吗?”徐恩曾问。
“这个倒是没有,我只是从他表的言论分析,他可能是共党分子。”盛忠亮回答道。
“哈哈,可笑!共党分子有那么傻吗?不怕暴露自己?在报上公开表言论,证明自己是共党?!盛先生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做的?”
冯晨望了望盛忠亮,大笑了两声质问道。
“这个嘛,只是嫌疑,嫌疑嘛。自过来的人,也没人同这个岳勋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