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玩笑说:“股长,我现你最近好深沉啊,是不是失恋了?”
“我这会到社会局去一趟,一会岳勋来了,你让他下午过来见我”冯晨吩咐道。
“我开车送你!”方晓曼说。
“好,寻真在家值班,我们这会就走。”
下楼坐到车上,方晓曼一边启动车子,一边偏过头问道:“股长,局座找你?”
“嗯,估计要受训!”冯晨回答说。
车子行驶后,方晓曼问道:“是不是你最近同那班记者们走得太近了?你们在《大美晚报》上开辟的《记者座谈》专栏很不错,我经常看。”
“可能那些要求新闻自由的言论,引起了上峰的不满,我今天就准备着挨徐长官和局座的骂好了!”冯晨靠到副驾椅背上说道。
“徐长官到上海来了?”方晓曼偏过头问。
“就是徐长官要见我。”冯晨回答道。
“啊?你们的《记者座谈》惊动徐长官了?”方晓曼吃惊地问。
“呵呵,当局不就是害怕新闻自由嘛!”冯晨微微笑了笑说。
“不过,我认为也没有什么,记者要求新闻自由,这是理所当然嘛,再说了,你们的《记者座谈》,我每期都看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