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师爷说完,看向脸色煞白的邵师爷,笑道:“邵师爷,你也不用给邹县丞做讼师了。来啊,把邵齐庄抓起来,一同听审!”
“是。”三个衙役立刻冲过来,把还在发懵的邵师爷被捆住,押在地上。
邵师爷膝盖吃痛,终于回过神来,喊道:“冤枉,冤枉,我没有帮着邹县丞做贪赃枉法的事儿,我是冤枉的!”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邵师爷这些年帮着邹县丞做过不少恶事,其中也得了一些好处,今天邹县丞被邹江一告,他就开始怕了,怕自己也被投入大牢。
许县令道:“冤不冤往,自有证据说话。你若是有证据自证清白,本官定会秉公办理,把你当堂释放,若是没有,就得收押。”
“这些只是贪赃枉法所得,邹友廉在三十年前还犯下以权谋私,收钱帮人谋害人命,利用掌管徭役之便,把服徭役的良籍百姓充入奴籍贩卖到江南的恶事!”
田师傅又指着另一个盛着证据的木盒道:“这些都是邹友廉以良充贱,贩卖良民的证据!”
围在衙门口的百姓听到这话,是彻底惊了,愤怒不已,指着邹县丞道:“邹友廉,你个老畜生,竟然敢把去服徭役的良民充入奴籍贩卖,你还是不是人?!”
“诶哟,我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