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却被两人压着脊背。
    时复转过身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    乔迟卿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像一根羽毛扫过她脸上。
    要说时复不情愿吧,他不挪腿。要说他乐意吧,他又不吭声。
    乔迟卿的头钻过他的两腿,耳边是热闹的人群,没有人在意她是不是受了侮辱。
    她心里有点想笑,正想干脆一鼓作气爬过去,像现在作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只能让施加者更痛快。
    时复退后一步,避开她,“别闹了。”
    他蹲下身,握住她的手把人牵了起来,然后稍稍替她整理了下被揉皱的衣服。
    贺宜桐愣在边上,显然是没有预料到他的反应。
    时复将她带到座位上,期间没有任何眼神交流。
    乔迟卿用指甲掐着手心,她知道自己在战栗,因为愤慨和惭愧。
    时复的手掌安抚性的落在她的后颈上,语调温和,“没事了。”
    几个流程过后,晚会的高潮来了。
    岛长挎着蓝子上台,里面盛放着八个竹筒,被分发到了一些人手里。
    他拿起话筒,头发斑白而脸色红润,展露出和蔼的笑容,“竹筒里有十五根签子,其中一根上篆刻着我们寡芝族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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