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先前只怕他成亲,不想现今又来个小官裹乱。我若是一味置气,只会招他厌烦罢了,倒不如费心勾搭一回,让他知了我的好儿,以后再不去想别人。如此这般,又冒出主意来。
古仲正拾掇院子,就听得屋里唐景言唤他。进来一看,那人正端坐在桌子前头画画儿。唐三见他进来,站起身道:“我今儿个腰有些疼,这椅子又硬,坐得我难受。你过来坐到底下,替我垫着。”古仲闻言便走过去坐下,又让唐三坐在自个儿身上。那姓唐的得了逞,便行起计来。先开始还住住儿坐着,过一阵便开始扭扭摆摆,发起骚来。再看他手上画的,正是一个男子坐在另一个身上的龙阳式。那古仲见他极不老实,乱动的空当儿里又依稀瞥见衣襟底下一片白肉,不由皱眉道:“怎的又不穿裤子。”那姓唐的光溜着屁股坐人家身上,也不害臊,只耍赖道:“热了,不想穿哩。”说罢更是摆腰撅臀,蠕个不住,不大一会儿便觉着了一个硬涨物事顶上自个儿后头,甚是得意。却说古仲见他这样,只低声道一句“引火烧身”,而后便自解了裤带露出那孽根来,一把掀了姓唐的衣襟,扶住了那白嫩屁股便往自己这物事上按。却说那唐景言每每眼大肚子小,勾搭了人也不想自个儿受得受不得。这会子又是尚未准备便给那大屌一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