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使屁眼儿箍紧了白信大屌,一边也学那姓白的使坏,将手指头捅进那人骚穴里头戳弄。最后二人只觉着身子都是一阵儿的颤,这才丢盔弃甲,齐齐泄了去。赵生之前已丢了两次,这回只是龟头渍出一滩透亮的淫水,想来是彻底给榨干了。那白信则撑得持久,肉杵捅在赵玉庭骚穴中一股一股射个不住,火烫的精水尽数喷在那幽深曲径里头,弄得赵又是好一阵哆嗦。
一番大仗过后,二人都是酣畅淋漓、喘息连连;又一块儿亲嘴儿狎舌腻了许久,才稍作整理,搂做一处沉沉睡了。
话说这一宿折腾罢了,恁是赵玉庭那天赋异禀的身子骨也撑得不住;第二日醒来是腰酸背疼,后`穴肿胀,浑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一般,只瘫在床上哎呦。白信去招惹他道:“赵兄怎的懒成这样,昨儿一宿可还舒坦么?”赵玉庭哼哼道:“不舒坦,疼。”白信又道:“哪儿疼?”答曰:“底下疼。”白再揶揄道:“咦,这可怎么弄的?”赵生瞪他一眼道:“还不都是你给撞的。”那白信便伸手去给他揉,然手又不甚老实,总叫赵玉庭给拍开。如此这二人又耍闹一阵,再搂着说了些没羞没臊的情话儿,方才穿戴齐整,出撷花院各自奔了家去。
第七回
转眼已是过了一年时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