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针,扎进细嫩的肉里,让她觉得没由来的难受。
“你以为在这儿坐上一晚上角色就是你的了?”
低沉的声音钻入姜画的耳朵里,她蓦的抬头,就看见傅斯寒站在试镜室门口,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猩红的烟。
姜画不太闻得来烟味,轻轻皱了皱眉。
她垂眸,声音极轻:“不是。”
一根烟还剩一半的长度,傅斯寒直接抬手,将烟在墙上碾灭,走到姜画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那你坐在这儿装什么可怜?”
傅斯寒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,只要看到姜画稍微露出点委屈的情绪,他心里就烦躁得不行。刚刚他在电梯口站了半天也没见到人出来,走回来一看,就看见她缩成一团坐在地上,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。
“我没有。”姜画的声音大了些,有些不服地看着傅斯寒,“我什么时候装可怜了?”
“没有最好。”傅斯寒哼笑。
姜画极轻地“哼”了声,双手撑在地上站起来,绕开傅斯寒往门口走。
走了两步,她忽然转身,神色认真地看着傅斯寒,一字一顿问他:“我真的演的那么差劲?”
姜画的话锋转得太快,傅斯寒反应了几秒,才意识到姜画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