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趟银行,又在批发市场买了两把锁。
中午李尚景没有回来,她就自己简单下了点儿面条,吃完实在无事可做,就把他的家参观了一遍——除了不能进去的区域。他的卧室和书房按规定不能进,有一个房间锁着,所以其实她可以去的地方很少。
虽然这是个婚房,可能是因为女主人刚刚过世吧,大面积的黑白灰给人的感觉死气沉沉的,唯一活泼的元素就是客厅里的照片墙,七彩的卡通边框跟整体的格局有些不搭,但里面一张照片都没有。
肉眼可见之处没有一点儿红色,通往阳台的玻璃推拉门一尘不染,一地的绿植清晰可见,凌音推开门走了进去,发现一片绿中有一丛白特别显眼,它放在一个造型优美的紫红色花架上,叶子大而浓绿,每朵花有人的手掌大小,黄色的花蕊鲜嫩而娇媚,如果不凑近看,只能看到白色的花瓣层层叠叠舒展开来,宛若睡莲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花,也许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吧。土壤表层已经干了,凌音看了看角落里的喷水壶,终究是没敢动。
傍晚的时候李尚景回来了,不过他在不在家区别并不大,书房的门永远关着,有时候凌音都会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。她关掉刚响了一声的闹钟,走进厨房揭开锅盖往锅里面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