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草地,很远的地方有山,山尖是一片连绵的雪白。
偶尔还能看到几只牦牛或者羚羊在不知道边际在哪的草地上啃草。
天黑了。
外面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。
曾奕下了高速,周奈看他,他开口,“近路。”
近路是一条小公路,没有路灯,准确的说是什么都没有,只能看见车前灯照亮的黄沙。
曾奕又说,“我们现在在沙漠边缘。”
周奈耸肩,反正她也不知道哪条路对哪条路错,随他怎么开。
她去拿放在后面的包,忽然看见了角落里放着瓶轩尼诗。
她拿了瓶矿泉水。
直到胃里感到饥饿,周奈才侧头看曾奕,说,“曾奕,停一下吃点东西吧。”
曾奕没反对。
两人一人一瓶矿泉水就着啃面包。
等吃好了,周奈说,“下去透透气?”
曾奕点头。
等曾奕下车了,周奈才从包里拿出那盒Durex拆了装进口袋里,又拿了那瓶轩尼诗。
曾奕站在一棵枯死的胡杨树下抽烟。
周奈站在车边叫他,朝他晃了晃手里的酒,“喝吗?”
曾奕沉默了一下,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