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横波心中有微微的茫然,斗篷人死了?
就这么死了?
似乎没什么可以疑问的,斗篷人面对的是宫胤耶律祁联手,在不止一双眼睛注视下,死于爆炸之中,千真万确,无可怀疑。
景横波捂着鼻子,用树枝不断拨动那些躯体碎块,耶律祁上前拉开她,道:“别看了,太恶心。”
“我不放心……”景横波喃喃道,“这人太会搞事了,我必须确认他真的死了……”
她忽然停下手,面前是一截背后的尸块,在下腹处,有一处淡淡的圆形伤疤。
景横波凝视着那伤疤,半晌,虚脱般地扔下树枝,长吁了一口气。
那道伤疤,是她给斗篷人留下的纪念,那次在易国与翡翠部交界处,她和宫胤在马车里被斗篷人追杀,马车落下山崖之前,她操控一根木棍,刺伤了斗篷人,留下伤痕的位置,非常要紧,她一直牢牢记着那个伤处,以此作为将来确认斗篷人的证据。
如今,她看见了这个伤疤。
心里始终有种奇怪的感觉,似放心,似茫然,这个阴魂不散的心腹大患,一直也算她心头阴影,莫名其妙的仇恨,再突如其来的死亡,一切都来得太快,以至于她觉得不真实。
好半晌她才舒了口气,笑道:“可算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