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又怔了怔,唇角露一抹冷峭笑意,无可不可地一点头,“成。”看看耶律祁,道:“他也来?”
“是。”
“不是。”
前一句是耶律祁,后一句是老家人和景横波同声。
“我家公子说一不二,”老家人道,“你若想住这里,他连这女人都不治。”
景横波也道:“你住进来,我立刻走。谁也别留这里受人气。”
看这群人,她总想起神经病院或者麻风病人,自己反正也染了疫病,砸进来也罢了,再把耶律祁拖进来也不上算。
“我是不是可以随便住在哪里?”耶律祁问老家人。
老家人想了想,点点头。
耶律祁一笑,自己退后一步,景横波吁了口长气,迈进门。
几乎立刻,那老家人便将门紧紧关住,听着那一道一道上锁的声音,景横波心中颇有些郁闷。
这明明白白就是个传染病临终关怀基地吧?
不,连关怀都没有,大门锁死,四面气氛如鬼蜮,对面站着个冷冰冰的黑衣家伙,黑无常似的,毫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见她眼光转过来,黑衣少年,随随便便一指最东边一座屋子,道:“那间没人住,你去住。一日三餐和药汤自有人送来,如果裘锦风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