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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听了,知道这两个男人不打算喝花酒,过会儿还要来个女的,想来是真的“打干铺”,撇撇嘴下去了。两人选在楼梯下面的一张小桌,两旁还有花篮隔着,慕名而来围观的姑娘却越来越多,插满五颜六色珠花的脑袋在花篮后面一伸一缩,活似一场百花展。
沈三像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,兀自剥着水果,偶尔也喝两口酒。林崖发现他弄好瓜果却从不曾吃一口,倒像是为他准备的一般,便问道:“你为何只吃酒?”
沈三愣了一下,回答:“因为我只能感觉到酒的烈。”
然后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,却不慎被果壳刺伤了手指,一道血滴进杯盏中,那酒竟霎时冒了一缕黑烟出来。
他好似没看到一般,伸手拿起酒杯要喝。林崖起身夺下,一时两两相望,他竟不知该问沈三什么,是“你知不知道这酒里有毒”?还是“你知不知道你的血有剧毒”?
沈三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,低头一笑,伸手将他按回座上,取过他手里的酒杯,在眼前端详许久。
“酒有毒,血也有毒,全身都是毒。所以,什么毒也不用怕了。”
说罢,一饮而尽。
“为何如此?”
沈三仰倒在盛放花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