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的顷刻间便将他锁得插翅难逃。
时隔五年,再看到这个让她爱恨难分、情愿万劫不复的男人,她的心绪实在难以说明。
而眼泪替她做了回答。她痴痴凝望林崖挺直的背脊,生怕一眨眼他就会跑掉。
她哽咽道:
“你难道还要走吗?你知不知道你哥哥病了整整五年,却还是一有你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天涯海角去寻你!若不是奶奶病得下不了床,此刻我真想把她老人家牵出来,让她好好看看你这个不肖子孙是如何伙同外人来盗取自家宝物的!”
林崖仰天苦笑。
白薇脚下颤抖地一步步走近他,再没有半点平日里的聘婷。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,质问着害她流离失所的坏人:
“你可知,五年前你一走了之,把我害苦成什么样子?无论你喜不喜欢这个家,你都是白家的子孙,你身上永远都流着白家的血,不是你说断就断的!这个家变成什么样、是好是坏,你都必须负起责任。你怎么敢走……你怎么能走……”
林崖还是背对她,一言不发。
白薇垂下头,窈窕的身体哭到止不住发抖。
可他终究不曾回头。
忽然有人来报:“少夫人!这不是二公子!方才从藏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