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任何污点,是个彻头彻尾的“清白人物”。
花濑单方面的说辞不足以成为直接证据。
这时候,区警倒转而对断然发起逮捕的相泽消太不满起来——由于相泽极少在媒体面前出现,现场的情况这位警官也没有看见,无从猜测的情况下当即提出质询:“英雄先生,您又是从什么地方看出这位小姐受到威胁了呢?”
在大晚上还要处理公务显然让他不满,挑剔的目光在面若凝霜的花濑脸上划过:“这位小姐分明没有受到任何伤害,虽然有英雄之名,但也不能随便出手啊。”
“既然你都说到这里了——”
相泽往后靠在椅背上,坦然松散的姿态,手却重重地拍在桌面上,在那修长的手指下,压着的是他数年前所获得英雄执照,“你看不出来我不怪你蠢,但我看得出来就必须要做对得起这份执照的事。”
“如果要等人出了事再去救,我还当什么英雄?”
语音不大却掷地有声,那名警察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,无法再多言半句。午夜本想打个圆场,警察与英雄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微妙,这之间关窍重重,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,但眼前这人已经如此明显地表露且说出了这等不负责任的话,饶是想两方调和的午夜都懒得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