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姑。
至于他所说的那两句,却是洞房花烛之后,翌日清晨,新妇起身梳妆之后,问夫婿妆面如何。
“道长,你学坏了,”谢华琅歪着头看他,轻笑道:“换了以前的你,才不会说这种话。”
顾景阳却定了心,握住她手,低柔道:“枝枝,我还俗娶你,可好?”
谢华琅抬眼看他,轻轻道:“你说真的?”
顾景阳专注的望着她:“我从来不骗人。”
谢华琅垂下眼睫,少见的有些羞赧,唇边弯起的弧度,却暴露了她此刻心绪。
伸臂揽住他脖颈,她低声道:“九郎抱我进去,别在这儿说。”
顾景阳亦是轻笑,将她拦腰抱起,转身进了观中。
……
衡嘉先前被打发走,自然知道陛下是哪儿不高兴了。
说到底,不过是气谢家女郎往扬州去玩儿,却不吭声,即便回来,带给他的礼物也不是独一份罢了。
他往房中去,将那礼盒搁下,再回后堂,却不见陛下人影,在周遭转了几圈,正待往前边去寻,却见陛下怀中抱着谢家女郎,神态缱绻,迎面而来。
衡嘉心中既惊讶,又觉理所应当,忙不迭低下头,不敢再看,见陛下一路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