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郝医师详细的讲解了一下这个治疗的过程,的确一如他所说很简单, 流程不过是给自己设定一个目标,这些目标可以是给父母写一封信,画一个让自己开心的图,也可以写下五到十种可以让自己平静或快乐的方法和想法等等,这是一种很有效的自我治疗方法。郝医师:“我有一个来访者,他对外界的接受度很高, 是非常好学的一个人。恰巧他的主治医生也是一位海归,对国外一些针对某病症的治疗方法心里有数, 我们一个视线来回, 三个人都同意尝试这个治疗方法。”“我们都认为这个方法很有用。”郝医师声音温和的说:“事实证明的确是的,不出一周时间,这个来访者自己就基本搞清了所有会导致自己崩溃的原因, 还有几种能缓和心绪的方法。”楼玉沉默片刻, 问:“这个来访者痊愈出院了吗。”郝医师遗憾地摇头,“他的情况比较复杂, 直到现在还没明确这个发病机理。”楼玉:“所以说, 他本来可能会过得更糟糕?”郝医师:“是的, 至少他说他很满意现在。”楼玉沉默许久,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猫毛,平静的说:“但我可能想不出……”说着说着,屋里进来个人。二人循着声音望过去。隗洵也一刹那杵在原地,然后一声不响的,小幅度鞠了个躬,调头又出去了。郝医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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