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百是看上他了。一旦接受这种设定,他就无**可说,幸好今晚是只染了点黑色的奶牛猫,不大,目测三个月左右,这么小的年纪能捕捉鸟类也是真的生猛,为了保护本埠脆弱的鸟类不被惨遭灭绝,于是就有了‘求爷爷告奶奶的送猫’这一幕。不,准确来说是先斩后奏。老郝已经明确说他不能再多养了,他母上说他们家畜生太多了,再养就连猫带狗加人一起打包给扔出去,不过猫奴碰到猫又有什么自尊呢?护士惊了,找来酒精和肥皂,“大冷天的你怎么把羽绒服脱了啊,来,接着,赶紧洗去吧,不要怕疼啊,酒精一定得往上面洒,肥皂一定得往死里搓,把脏血逼出来,这可是流浪猫呢,我得和梁医生报备下,你得打支狂犬疫苗……”“不用说了,没事儿。”那人经过她,漫不经心停留一眼,错身而过之际,他懒懒道:“我这个月初才打过,你给我找支破伤风抗毒素吧。”他的确月初才打过狂犬疫苗,说来也是一件不愉快的事。那天是他全年久违的一次接触太阳,那天的颜色亮度还算对得起是所谓的太阳所散发出来的光线,但照在人的皮肤上不堪一击,连热量都感受不到。隗洵在这边生活多年,早已习惯这种干冷,于是打算套一件薄外套就出来了,反正昼夜温差大,白天的温度基本在零下几度左右,还可以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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