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样?”
“跟岐黄仲景丸没有关系。”
“你告诉我,颜霖的药方是真是假?那本什么古书是否真的存在?”
“我不知道。我真的不知道!”宁一俭有些不耐烦了,语速变得很快,“我至始至终没有看过药方,我对御通制药也好,钢铁也好,一点兴趣都没有!我就是个混蛋,我就想混吃等死一辈子,什么集团董事长,什么未来重任,我担不起,谁都别逼我!”
“没有人逼你。家族经营就跟封建帝制一样,三代而衰,御通应该紧跟时代走职业经理人这条路,强迫任何子孙接替御通都是不明智的,除非他的确很有才华和能力。”
“如果我们之中非得有个人接替爷爷,你比二叔合适。”说罢,宁一俭看着宁珩,眼神很是复杂,“你别再问,也别再查了。淼淼都走了好几个月了,如果这其中真有什么猫腻,还跟岐黄仲景丸有关,外面能一点风声都没有?一次单纯的意外而已,你一直钻牛角尖地查下去对你自己没有好处!罢了罢了,你就当我撞傻了!我要自己走回去!”他拍拍司机的座位头枕,“停车!”
“宁、宁总……这……”司机很是为难,刹车不知该不该踩下去。
“停车。”宁珩冷着脸说。
司机慢慢停了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