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，让开了一个身位说道。
“这话当真？”袁暮晴努力从床上坐起，看着席朝衍问道。
席朝衍眼前闪过那年裙角飞扬，笑意绚烂的袁暮晴，眼神漂浮，说道：“当真。”
袁暮晴咬着牙从床上站起，没坚持过几秒钟，又因为体力不支重重地摔倒在地上。
席朝衍抱臂看着地上的袁暮晴，表情冷淡，不发一言。
袁暮晴又尝试了几次，都因衰弱无力而无法站起。
席朝衍还是一副平淡如水的表情。
袁暮晴终于放弃用双腿站起的想法，她趴在地上，用手和脚一寸一寸的向外挪，席朝衍嗤笑：“怎么？想这么爬出去？”
袁暮晴不理他，顶着身体里强烈的不适感，慢慢地往门口爬。
快了……快了……就快到房门口了……
阿祁，等我……
席朝衍当真说到做到，就这么跟在袁暮晴身后，也不阻止她，也不帮助她，就这么冷眼旁观，看着她一点一点挪出了卧室。
而接下来等着她的，是一段长长的旋转楼梯。
袁暮晴身上纯白的睡衣已满是灰尘，手和脚也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有些红肿，可她却满不在乎，看了看像是没有尽头般的楼梯